我吃掉了我的同桌
我吃掉了我的同桌。
放学之前的午后,整个教室都被落日前的余晖照得暖洋洋的,巧合的是,我的同桌也叫余晖,此时他正趴在余晖里呼呼大睡。
晚自习的时间还久,因为教研会的原因老师也没有在前桌盯梢,高三一个个困乏无力的夜晚让即便这些精力旺盛的男生都坚持不住,整个班里一片寂静,偶尔能听到一两声睡觉时的呼噜声。
啊,我并没有睡觉,只是看着金灿灿的阳光撒在余晖的少年俊脸上,安恬的有点可爱。即便是教导主任强行要求的短碎发在这个帅气少年身上都那么的合适,他趴伏着,并不壮硕的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不时抿一抿嘴,似乎在梦中品尝着什么。
我静静欣赏着,这样美好的一幕并不常见,而对于我这个万人迷的同桌来说,若是拍下照片,说不定能在女生之间卖出一笔不错的价钱。只可惜我没有手机,不然别说卖出去,哪怕是自己收藏也是不错的。说来惭愧,自己曾在幻想中对着余晖撸过不少次,偶尔一次在浴室碰见他,当时他光溜溜的,肩头只披了一跳毛巾,白花花的肉体暴露出来,一块块还没发育完全的稚嫩肌肉随着身体的动作若隐若现,皮肤上坠着水滴,修长白皙的四肢也放松地舒展着,他坐在浴室门口的长椅上,排队等着使用仅有的一个吹风机,岔开的两条大腿露出胯下的少年鸡巴,突出在一丛漆黑浓密的阴毛里面。但除此之外,少年的身体干净的过分,都是光滑的肌肤,没有多少显而易见的毛发。
他朝我招手,露出腋下浅浅的一抹暗灰,方形的胸肌被手臂牵动着提起,粉嫩可爱的乳头也随之扭动。我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的鸡巴硬了起来,只是点了点头,逃跑一般的冲进了浴室。没有看到之后的美好景色,只感觉脸红发烫,心跳如雷。
“真美好啊…”
回想起那一刻,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白嫩无暇的身子让我馋的流口水,却连望梅止渴都做不到。我尝试用两条腿夹住慢慢抬头的鸡巴,以防尴尬,却听到身边的余晖突然嗫嚅着说些什么。
“哦啊啊…好痛…好爽…块把它切下来…唔唔啊啊啊…”
“嗯?”
尽管声音低微,但我还是敏锐捕捉到了不得了的只言片语。
“他在说什么?”
我的心跳的飞快,身体都兴奋颤抖起来,双腿算是压不住了,任由鸡巴在我的裆部撑起一个小帐篷。
“把它掏出来…我的肠子!啊!好爽!还有我的肝!我的肾!快!操我!大力操我的肠子!”
余晖仍然喃喃地说着,唇边流下晶莹的口水。
“嗯?!!”
拨云见日,我瞬间明白了面前这个阳光帅气的少年背地里是个怎样的骚货,竟然会求着别人掏出他的内脏,甚至还要操他的内脏,只是这仿佛天命般的巧合让我彻底有些把持不住。我推了推他,他突然惊醒,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用模糊的睡眼委屈地看着我。
“赵启明你干嘛啊!我睡的正香呢!”
余晖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仍然怨念颇深。
“你做梦了?”
我看着,强行压抑内心的兴奋。
“是啊…”
“做的什么梦?”
他愣了一下,然后头扭到一边。
“就,就是吃大餐的梦啊…有好多美食呢…烤鸡呀,烤鸭呀什么的…”
余晖偷偷瞥了我一眼。
“接着编…”
我笑了笑。
“没有,真的,我还在吃腿肉…正香呢,你把我推起来了…你是不是人啊。”
余晖惨兮兮地嘟囔着。
“得了吧,什么腿肉啊?人腿肉?”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搭在他的大腿上,他身体一颤,却没有躲开。余晖的腿真不错,矫健有力,隔着校服裤子能摸到腿肌弹软的触感。
“喂!你干嘛啊!怎么可能?!我又…我又不吃人…”
余晖的脸红的真的像余晖一样,阳光一照整个脸颊几乎变成了熟透的柿子。
“真的?”
我的手继续向前,假装失误地触碰到余晖的鸡巴,果然,他已经硬了,把裤裆撑了起来,甚至还湿乎乎的。
“喂!”
他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却没有大动,反而僵在了原地,任凭我的指尖点在他的鸡巴上。
“当…当然是真的…”
“吃个肉就能让你这么兴奋?鸡巴这么硬就算了,好像,还射了吧?”
我不怀好意地摸了摸他裤裆撑起的最高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布料摸到了他的龟头,龟头前面湿了一片,黏糊糊的。
“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跟同学们说你是个做梦吃肉都会兴奋到勃起射精的骚货!”
“你!”
余晖急了,但他也不能做什么,只是看了看四周,见同学们还在睡觉,叹了口气。
“算了…告诉你吧…我在做一个自己被吃掉的梦。”
“被吃掉?!”
和我的猜测丝毫不差,但我仍然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
“嗯…你不要和别人说…求你了…”
余晖的语气软了下去,可我的鸡巴却硬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我必须试一试。
“你怎么被吃掉的?”
余晖看了看我,似乎很惊讶我会好奇于此。
“我梦见啊,自己被一个黑衣人绑了起来,手脚都捆在一起,强行伸展我的胸腹,然后他操了我一会,就拿刀从我的胸口一路切开到肚子下面,然后他一边舔着我的鸡巴,一边狠狠地扯出我的肠子,我疯狂射精,他也毫不留情的掏出了我的所有内脏,最后他攥着我的心脏的时候…就被你推起来了…”
余晖低着头,仿佛羞于向我描述他淫乱不堪的梦境,又仿佛在回味自己爽快无比的瞬间。
“可惜,把心脏拽出来那一下我应该还能再爆射一次。”
余晖一脸遗憾。
“行了,我的大少爷,你虽然在梦里爽了,但你射的都是真的啊,光这样裤裆就湿了一大片,要是真让你被挖了心脏,你还不得把整条裤子都湿透了?!”
我嘲笑着他,手却暗中压着自己的鸡巴-刚才他的描述差点让我也射出来。
“你不许告诉别人!回来我请你吃饭!”
余晖正经起来,毕竟这堪称社死的行为被同桌知道了,肯定不能传出去。
“这我得考虑考虑了,具体看你请我吃什么。”
我若有所思,实际上在等着余晖的反应。
“你?!你想吃什么随便点,行了吧?!”
余晖着急的样子可爱的很,红红的脸像鼓鼓的金鱼一样。
“随便点…好啊!那我要吃你!”
我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弹软有力的胸肌给我的手感棒极了。
“我?!”
这下轮到余晖呆住了,他的大脑似乎宕机了一般,只是看着我。
“怎么了?你不是被人吃的话会爽到射出来的吗?那我来吃了你咯。”
我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直球出击,但已经打出去的球收不回来,只好继续顺着自己的本意说下去。
“真…真的?”
余晖磕磕绊绊地确认着,他好像有点兴奋过头了,至少能肉眼可见他的呼吸带着全身都在剧烈起伏,而一双褐色的眸子也闪着星星。
“真的。”
我强作镇定,甚至掐着自己的大腿,启明啊启明,现在要是表露出兴奋你可就输了!
余晖一脸怀疑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找出一点戏谑的味道,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好吧。”
成了!我在心里大喊,却还要控制脸部的肌肉不笑出来。
“周六放假以后你来我家吧…”
“在你家吃吗?不会被你爸妈看见?”
“我爸妈…”
余晖眼睛里的光熄灭了,垂眸低头,手指在自己的衣角一圈一圈的缠。
“他们早就不在了…你把我吃了我刚好还能去找他们,挺好的。”
余晖吸了吸鼻子,仿佛把眼角的泪水也一同吸了回去。
“啊,这样啊…”
我有点后悔,为了自己的私欲好像勾起了余晖不怎么美好的回忆。
“没事,”余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失落,破涕为笑,“你把我吃了挺好的,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自己会被人吃掉呢,更何况还是你这样帅气的少年,我死而无憾。”
“你就会瞎说。”
我被他逗笑了,握拳锤了他肩膀一下。
“对了,”余晖仿佛想起什么,“下课陪我去办个退学手续吧,这样你就能安心用餐了!”
“啊…好。”
覆水难收,一切已然发生的事情永远不会有后悔药,更何况,我能看出来余晖真的挺开心的,是一种从未见过开心,他的笑脸被夕阳照亮,帅的让人难忘。
下课铃刚好响起,沉睡的教室被唤醒,四周逐渐喧嚣。余晖拉着我,跑出了教室。
退学手续的流程出乎意料的顺利,那个作为他监护人的小叔连话都没听清楚就在纸上签了字,然后拿了档案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学校,吴老师遗憾的看着余晖,毕竟他的成绩向来不错,或许还指望他为班里抬一抬平均分。
“在新的学校要好好学习,老师永远支持你。”
吴老师说着,把一只黑水笔送给了余晖,不过我想如果她知道余晖要去做什么,肯定不会永远支持吧。
周五的晚自习也因此改为了欢送会,同学们簇拥着余晖,为他送上一个又一个祝福,我却坐在一旁,看着他,心里有些动摇。
“我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这样问着自己,抬起头却看到余晖朝着我笑了笑,然后再人头攒动之间竖起一个大拇指。
“没问题的。”
这是他的回应,看来我确实错了,我不应该质疑他的觉悟。
转天便是周六,余晖扯了个收拾东西的谎便早早离开了学校,而我还要在学校呆上一天,一整天,我什么都没听进去,一直在胡思乱想,想着推开余晖家的门时会是怎样的一幕,他会赤裸着身子躺在桌子上,还是就像朋友来家里一般穿着休闲睡衣打开门,宽大的领口露出诱人的锁骨,再或者…就穿一条内裤,开门,然后把白花花的肉体映入我的眼睛。
指针离六点越近,我的心就越来越充满期待,好不容易挨到放课的铃声响起,我便如同风一般瞬间跑出了教室。
一路紧赶慢赶到了一个老旧的小区,顺着余晖给我的字条慢慢找到了一扇木门。这就是余晖的家。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然后吱呀一声,门被慢慢打开。
“来了?”
余晖看起来很高兴,只是外貌和我想的都不一样,没有修身的内裤,也没有宽大的睡衣,他如同往常一般穿了一身便服:上身是橘色的卫衣,带着宽大的兜帽坠在脖子后面,而裤子则是浅蓝色的牛仔裤,绷紧在少年的腿上勾勒出好看的形状,裆部一个大包挺凸出来完全掩盖不住他的兴奋,脚踝露出一节棉质白袜的袜口,两侧用黑色的线绣着不知名的牌子,而脚上居然套着他平时穿着的浅灰色运动鞋,鞋带散乱着搭在脚背上。余晖的额头上有一层汗水,脖子和林口也湿乎乎的,似乎是刚刚运动过的样子。
“不是吧,你在家也穿着运动鞋?”
我好奇地问着,看着他坐在沙发上,把鞋子脱到一旁。
“没有啊,我刚出去跑了几圈,才刚到家你就来了。”
他笑着说,套着白袜的脚伸进一双拖鞋,脚趾被白袜包裹着画出一条弧线,紧箍着从拖鞋前端露了出来,即便看得不细,也不得不赞叹余晖的脚型真的很好看,尺寸恰到好处,脚底板也不厚,但看起来十分柔软。
“怎么还出去跑几圈啊?”我也凑上去,用手压着他的胸口,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掌心揉着少年稚嫩弹软的胸肌,摸到一颗年轻有力的心脏在里面飞速跳动着,
“心脏跳得这么快,你不怕一会血直接彪出来啊!”
“没关系啦,歇一会儿就好了,我的体能很棒的,身体恢复的也很快。”
他这倒不是自吹自擂,每次测一千米,其他同学跑完都躺在草地上,他还若无其事地溜达着,甚至偶尔多跑几圈。
“你先坐会,我去洗个澡。”
余晖说着,反倒把我推到一旁,自己拿起毛巾走进了浴室,门都不关,水流声便从里面哗哗作响,不一会儿更是冒出了白蒙蒙的水雾。
“这小子,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啊。”
我摇了摇头,现在也不知道做什么,反倒是无聊到四处看看余晖的家。余晖的家只有一间屋子,中间用帘子隔开了睡觉和吃饭的地方,除此之外只有厕所和厨房,小的像家居改造节目里的目标一样,不过对于余晖一个人来说,生活倒是绰绰有余。
带着一颗好奇心,我慢慢掀开了帘子,那个连同待客区和生活区唯一的屏障。一个普通至极的小屋,比想象中的要整洁干净,桌子上空荡荡的,只留着一封信,看来是留给他小叔的告别,不过想来他和小叔的关系一直不怎样,虽然顶着监护人的名号,但却不曾养育过余晖,甚至转走了大部分余晖父母的赔偿金。
不过这些家长里短也只是我的捕风捉影,道听途说罢了,至于余晖的经历,我固然十分同情却无法做些什么,想到这里,心里竟也有了一丝酸楚。
桌子的底部是一个小小的垃圾桶,里面塞了几个纸团,湿乎乎的,还残留着奶白色的粘液。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鬼使神差,我竟从里面捏起一小团。余晖青春的精华还黏在我的手上,竟留下一丝余温,看来是新鲜出炉的。我轻轻嗅了嗅,少年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仿佛看到了刚跑完步大汗淋漓的余晖,正喘息着取悦自己的身体,或许是最后一次释放自我,这一次少年格外用力,余晖掐按揉捏着自己的乳头,胸肌也随着手指的动作起伏不定,撸动鸡巴的手逐渐加速,口中还喊出越发响亮的呻吟。随后一声清亮的呐喊,一阵奶白的精浆高高冲起,淋满少年稚嫩的腹肌,有的还洒在软嫩的乳首上。余晖喘息着,用纸巾一点点擦拭白嫩的皮肤,然后团起来扔进垃圾桶…
“启明?”
“嗯?”
听到余晖突然喊我,我扔下手中的纸团,大声回应。
“帮我拿块肥皂啦,就在里屋桌子的第二个抽屉里面。”
“哦哦!”
看来余晖知道我不可能不好奇他的房间,也默许了这样不礼貌的行为。
从抽屉里面取了香皂,是小孩子才会用的动物造型皂,黄澄澄的小鸭子散发着淡淡的柠檬香气,还有一股微妙的劣质油脂的味道。
”
“这块?”
我把小鸭子递给他,他赤条条地从浴室的帘子后面钻出来,看了看。
“不是这块啦…那里不是有白色的盒装皂嘛?”
他气鼓鼓的,却依然接了过去,细致的撕开小鸭子表面的薄膜,水滴顺着他的之间润湿了皂体,留下一点淡黄色的痕迹。
“你看,这块香皂它掉色啊。”
他无奈地看着我。
“那我去换一块…”
我跑回去,打开抽屉,十分确定自己的眼睛并没有看到其他的香皂。
“那个…香皂已经没有了…”
“啊,这样嘛?”
余晖从浴室里探出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只是这抹灰暗转瞬即逝,他摇了摇头,并不在意湿漉漉的碎发把地板弄得湿滑。
“算啦,那就这块吧。”
说完,白净的少年又钻了回去,
我叹了口气,想要关上抽屉,却发现它被莫名其妙地卡住,试了几次,却不得不把整个抽屉抽出来,角落卡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小小的余晖,站在一对陌生的男女之间。
小余晖的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购物袋,里面放着一块小鸭子形状的香皂。
“啊…!”
我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连忙把照片收好,冲到浴室面前,一切却戛然而止。
“我真的要这样吗?这样不会把伤口再揭开一次?”
我扪心自问,却把自己推入左右为难的境地。呆愣在浴室的门前,愈发厚重的水雾裹挟着柠檬的香气在我的身边氤氲,哗哗的流水声也似乎变得格外洪亮,震耳欲聋。
“启明你站门口干嘛啊?这么着急?”
余晖的调侃似乎把我从尴尬的境地救了出来,但我仍支支吾吾地不好回答,也挪动不了半分。
“正好,来帮我搓背罢?这可是你的晚餐,好好对待。”
说着,余晖拉开浴帘,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和那天在浴室一般,精壮的肌肉,白皙的肉体,浓密的阴毛和流淌在皮肤上的水滴…唯一的区别是,现在眼前的一切只任我一人独享。
“好。”
余晖转过身去,把宽阔的背脊对着我,展示着少年发育极好的身材,开阔的肩膀和精瘦的腰肢组成健美的倒三角,而正中的脊柱两侧一块块堆叠紧实的背肌,一路向下延伸到圆润软弹的翘臀。余晖有点性感过头了,以至于我的鸡巴都被他过分的性感勾起了欲望。
我拿着搓澡巾,搁着粗糙的布料轻轻按在余晖的肩胛上,顺着两肋的纹路轻轻地搓,把白嫩的皮肉搓的发红,却并没有搓掉多少角质,或许是因为少年酷爱干净,不过我依然十分享受掌心之下肌肉软弹爽滑的手感,力道也慢慢变重。
“好痛啊!启明你想把我的皮直接搓掉吗?!”
余晖扭了扭身体,转过头不满地看着我。
“抱歉啦…”
得到说出道歉的机会,尽管意义不同,但至少我的心里放松了些许。
“啊啊!说着抱歉还这么用力!”
余晖疼得咬牙切齿。
“行了!一会儿拿刀切你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疼呢!”
“那个是爽!这个是折磨!不一样的!”
余晖辩解着,从板凳上跳起来。
“好了好了!我接着洗,你去准备准备。”
“准备啥?”
我疑惑地望着他。
“准备用餐啊!”
余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把浴帘拉上了。
“余晖…”
“啊…”
“那个香皂…抱歉…”
“啊?你看见啦?我以为照片藏的挺好的?不过没关系啦,我不喜欢这块香皂只是因为它不好用而已。”
余晖从浴帘后面探出头来,朝着我微笑。
“啊啊,那好…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尽管看不到少年是否真的释然,但余晖暖暖的笑容还是让我彻底放下了纠结的心情。
“你想想怎么把我料理的更加美味就好,可不许辜负我这一身好肉啊!”
余晖的语气意味深长,透露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一点微弱的紧张。
“怎么料理啊…”
这倒是个难题,毕竟我的厨艺并没有多好,偶尔也只是在家里炒一炒家常菜罢了,属于是能分清糖和盐的级别。
“看看菜谱吧。”
我划着手机,一道道色香味美的佳肴在我面前闪过,思考了一下余晖身上紧实精壮的腱子肉,我点开了牛肉料理的菜谱。
“应该一样吧?”
我咕哝着,看着手机上的黑椒牛柳,总觉得差强人意。
“怎么,居然真的在认真看菜谱吗?”
余晖已经洗好了,此时正光着身子擦干头发。我抬起头,少年粗壮硕大的鸡巴恰好贴在我的面前。热水澡放松了余晖的身子,让他原本兴奋翘起的鸡巴恢复了平静的状态,垂荡在白嫩的双腿之间。余晖的鸡巴距离我很近,以至于我能闻到那股混合着青春气息的柠檬味道,像夏日里畅快的柠檬汽水,咕噜噜地冒着幸福的泡泡。
“怎么了?看着我的鸡巴看傻了?”
余晖笑着,还调皮地挺起胯部,把鸡巴贴在我的鼻尖上。
“是啊,余晖你的鸡巴又粗又大,吃起来肯定美味。”
一直以来地矜持被我抛弃一旁,现在的我和余晖是知根知底的密友,彼此满足着对方的欲望,自然也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顺势把余晖推在沙发上,我在他面前跪下去,张开嘴轻轻含住了余晖软软的鸡巴,劣质香皂的味道一下子涌进我的口腔,蹿进鼻腔和肺部,让我有些眩晕,但口中少年鸡巴的美妙口感又维持着我的清醒,让我心甘情愿地用舌尖去抚摸男孩嫩软的冠状沟,同时轻轻吮吸,仿佛要把余晖体内的精华统统吸出来一般。
“嗯…嗯哦!啊!启…启明…你吸的太用力了…嗯…啊…”
坐在沙发上的余晖因为下体的刺激而绷紧了身体上的肌肉,那原本隐约成型的肌肉块瞬间如山岩般厚重结实,刀雕斧刻般的腹肌线条仿佛塞壬的高歌,呼唤着我去一窥这块块山岩下埋藏的密宝。
不过仅此而已就太快了,我不希望余晖就此结束在夕阳之中,他也不想。于是我没有拿刀,而是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模拟着刀刃捅进了余晖的肚脐。
余晖的肚脐又湿又软,是整个健硕肚腹上唯一脆弱的突破口,面对我的强行突进,余晖的身体下意识地前倾,收紧了肚子企图躲避,但又瞬间僵住,反而挺起肚子迎上我的手指。
“噫!嗯!哦!”
余晖的肚脐几乎要被我冲破,痛快地呻吟着。我仿佛能透过肚脐薄薄的一层皮肉,摸到少年肚子里饱满鲜美的肚肠。食指继续用力向前挤压,而中指则绕着食指左右转动,仿佛电钻的钻头,把余晖的肚子狠狠向深处按下一个窝儿。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爽!我的肚子!我的肚子要被钻开了!哦!啊!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把我的肚子穿透!把我的肠子搅烂!啊啊啊啊…”
余晖疼得嗷嗷乱叫,但脸上的痛苦并不明显,反而带着浓浓的幸福和兴奋。复杂的情感融合成单纯的欲望,驱使着余晖向我不断地索取,给他更多的疼痛,给他更多的刺激!
“噗…!”
这次,来真的了!
我把窄刃的水果刀对准两根手指的正中,狠狠地捅进了余晖的肚脐!锋利的尖刃完全不是薄薄的肚脐能够抵挡的,在余晖肚子好饿上最脆弱的位置肆意破坏,切碎那些薄薄一层的鲜嫩肌肤和腹肌,我能感觉到它直直捅进了余晖的腹腔里。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肚脐被刺穿的痛感完全不比刚才的小打小闹,几乎要把这年轻的硬汉击溃,余晖高高的昂起头,脖颈上暴起青筋,胸肌都疼得颤抖起来!他扭动着腰肢,两只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肚脐,却又被他强大坚韧的意志控制着背在身后,两条白皙的腿直直蹬了出去,双脚都绷紧到血管毕露。
更大的疼痛,自然需要更大的快感去中和,我松开手,把刀留在余晖的腹腔里面,看着他的腹肌夹紧这把尖刀,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起伏摇摆。然后抱住少年健美的侧腰,把控好角度和力度,用自己的舌根和咽喉用力撞击余晖的鸡巴!
余晖的鸡巴在我的喉咙里抽搐,一下下蹭着我敏感的咽管,让我不住地干呕,只是塞满口腔的少年鸡巴反而被这因生理本能而颤抖的咬肌挤压碰触,加之腹部的剧痛让余晖的第一股浓精射进了我的食管!
“咳呃,咳咳…”
我呛了一口余晖的精液,像初次吸烟的新手不住地咳喘,然而即便是精液被呛进我的肺里也没有关系,更何况那是余晖的精华离我的心脏最近的瞬间。
“呃…哈啊…哈啊…启…启明,你还好吗?…呃呃…嗯…”
感觉到身下抽搐不停的我,余晖强忍着剧痛伸出手,想一下下捋着我的背。我吐出他的鸡巴,活力充沛的少年还在疯狂射精,在我的嘴角留下甘美的痕迹。
我摇了摇头,示意我没事。但余晖却不这么认为:
“谢谢你…启明…我…很爽了…哈啊,哈啊,现在我的肚子…又疼又爽…来吧!…操我!把你的鸡巴…哈呃,…插进我的屁眼里面…再一点点…剖出…咳咳,哈啊…我的内脏…吧!”
疼痛让余晖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连说话的力气都在逐渐流失,不过伤口不大,只有一股小小的血色溪流,从少年的肚脐沿着平坦小腹的肌肉线条一点点流到鸡巴的根部。这些对于这幅健康强壮的肉体来说,基本上属于皮肉伤。
“好,咳咳。”
我让余晖侧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绕过身体的左侧抱住了他的胸口,轻轻揉按他粉嫩Q弹的乳头,然后把着他的右侧肋,对准余晖的屁眼轻轻插了进去。
奇怪,明明对此我们都没有实际经验,但一切却都顺利无比。我把自己早就硬挺勃起的鸡巴捅进了余晖湿滑温热的肠道,而他也轻轻地摆动身体,应和着我抽插的节奏。一切都十分和谐,仿佛我们早已融为一体。
“启明…快!剖…剖开我的…肚子!让我…疼!让我爽!”
即便余晖没有要求,我也知道是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手掌握紧了余晖肚子上仅露在外面的刀柄,并没有直接剖开余晖的腹肌皮肉,而是又向里狠狠捅了一刀。
“噫呃!咳!”
余晖咳出一口鲜血,而我也能感觉到手里的水果刀已经扎进了余晖软嫩的肠堆,肚子上薄薄的一层脂肪肥油把刀柄润滑,露在外面的半个刀柄握紧都有些困难。温热的血液和肠水流到了我的手上,我嗅了嗅这满手咸腥,轻轻舔舐,只感觉余晖的生命在我的口中绽放光彩。
“真好吃…”
我衷心赞美,迎上他略显虚弱的微笑,然后再次握紧刀柄,牙齿轻咬着余晖的滑嫩白皙的颈子,感觉到颈动脉就充满活力的突突跳动在唇边,手中掐着余晖的乳头,刀刃,突然上拉!
“噫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余晖高声惨呼,不曾疲软的鸡巴再度放射洁白的烟火,四溅在血肉模糊的胸腹。高昂的头颅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水果刀被我直接拉到了余晖的胸口,不算锋利的刀刃也没有把阻挠它的肠子根根切断,而是扯着它们,连带被切碎的肝和胃一起涌到了少年的胸口。这些脏器堆在一起,在余晖的上腹部凸起一块小小的鼓包。被豁开的伤口里只剩下几根断肠连着破碎的肠系膜接在突突跳动的腹主动脉上-下刀的深度恰到好处,完全没有伤到这足以提前要了余晖性命的红线。
“爽吗?!疼吗!你看啊!这都是你的内脏!你肚子里的东西!他们多漂亮!多好看!”
我发了疯,一边问着,一边狠狠一拳打进余晖上腹的鼓包,甚至于刀刃划伤了我的手都不曾觉察,余晖的内脏被猛烈冲击,几乎尽碎,让这个年轻的少年不停呕血咳喘,凄厉哀鸣。
“爽!好爽…我的…内脏,好像都碎了…!启明!…把它们…挖出来吧!…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这些…陪了我18年的…咳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余晖说完,我已经抓了一把少年鲜美滑腻的肥肠,从肚子里活生生扯拽出来,黄澄澄的肠系膜拖拽着这些粉嫩的肠管,如同叮咚作响的山泉一般片刻不停地从余晖的肚子里涌了出来!那些杂乱无章的肠管堆满在男孩白嫩的大腿上,却很快被奶白的精浆淋了个遍,如同大阪烧上美味的蛋黄酱。
我突然推了余晖一把,强迫他趴在沙发上,然后全身匍匐在少年的背后,大力狠操着余晖的屁眼,余晖的双臂承在面前,肚子里的脏器被重力拉扯着挂在身上,如同山洞里的钟乳石。
“啊!”
终于,我用自己滚烫的精液温暖了余晖被冷风侵袭四敞大开的腹腔,精液直接喷在了杂乱的肠子上,顺着一根根吊垂的断肠一滴滴落在沙发上。
“嗷嗷…爽!哈啊…哈啊…启明…!用力操我!我的肠子!…都断掉了!…他们流出来了!堆在沙发上,我看到了!他们好美,粉红色的!好可爱!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无视了余晖的呻吟,这次,我直接把手伸进了余晖的肚子里面,那些残断的内脏又滑又湿,沾了少年腹肌表面一层肥油更是难以把握,没有办法整个拽出来,我便把它们一块块无情撕扯开来,偌大的肝脏被我只拽着一小块肝尖,便开始用力地生拉硬拽。原本颇需技巧的屠宰工作一下子变成了余晖体内脏器和血管韧性的比拼,而软嫩的肝脏明显落了下风,竟然被生生撕下来一块。
“咳呕…哈啊,哈啊…启…启明…你也太…暴力了…哈啊,咳…”
余晖吐了口鲜血,虚弱地望着我,指了指我手中小小的一块肝尖。
我把肝尖塞进口中,少年鲜甜的血腥味在看口中弥漫,像古老铁器的锈蚀,但口感却软糯无比,肝尖的一层脂肪让这块脏器整个都有了入口即化的感觉,似乎是直接流进了我的肠胃一般。
“真好吃…你来一块吗?”
我的手探入余晖温暖的腹腔,依然拽着那叶硕大无比的肝脏,几乎占了半个肚子的脏器绝对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分食干净的。
“呼…呼…不必了,启明…快把我的内脏都掏出去…然后…哈啊,哈啊…阉了我吧…哈啊哈…我觉得…我撑不了…多久了…咳呃咳,哈啊…”
余晖说着,翻过身仰躺在沙发上,满身的血污和精液让这个一直酷爱干净的男孩似乎有些不适,他皱着眉,看着自己肚子上一条从鸡巴到胸口的血线,还有那翻卷的带着澄黄油脂的厚实肌肉,脸上露出虚弱的微笑。
“启明…你有口福啊…我这腹肌…煎起来肯定好吃…”
“是啊,谁知道你小子看起来精壮精壮的,剖开居然也这么多油…刚才从你肚子里掏了一大把黄油出来,回来就把它炼成油脂炸你的肋排!”
余晖听着我的描述,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是因为幻想到自己的美味,还是仅仅为了舔去嘴角的鲜血。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要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咯?”
“嗯…”
余晖虚弱的应着却挣扎着要爬起来,亲眼看看自己的雄性象征离开身体的瞬间。
我握住余晖的鸡巴,真是根壮硕而精力旺盛的鸡巴,即便是因为活剖内脏而乱喷之后依然保持着一柱擎天的模样,甚至勃起的状态都不曾有疲软的趋势-胀开的青筋,暴露的龟头,还有那爆满硬实的海绵体,一起诠释着一个青春少年无穷的活力。
“你的鸡巴真可爱!这么能射还这么持久,我吃了一定会连硬三天吧?”
我哈哈大笑着,手轻轻碰了碰余晖的粉嫩龟头,便看到他的鸡巴摆动了两下,又喷出一股新鲜精液。
“还能射啊?!这样就阉掉也太可惜了,要不…我把你榨干吧?”
眼前的气息奄奄的余晖,此时已然虚弱无比,脸上的红晕逐渐变为危险的青绿,胸脯的起伏缓慢而微弱,棕色的双瞳也在慢慢涣散,神采渐渐褪去,但不时眨动的眼睛至少说明余晖还有意识。
“哈啊…别…拖太久了…我感觉…我的心脏…要停止跳动了…”
“不会的。”
我轻声说着,手掏进余晖的小腹,摸到少年软硬适中的前列腺,随后狠狠一握。
“呃啊!”
余晖一声低吼,鸡巴一阵抽搐,射出一股晶莹粘稠的前列腺液,尔后又是一股,间连不断,宛如盛典的喷泉,华丽而持久。
然而这波最后的爆射几乎把余晖最后的生机耗尽,少年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瘫倒在沙发上,肌肉慢慢放松,身体也在轻轻抽动,两只白嫩修长的脚在空中踢了几下,便不动了。
“余晖?!”
我以为余晖就这样死去了,俯下身去听少年的胸口。
“噗通,噗通,噗通…”
还好,心脏鼓动的声音依然清晰有力,这让我不得不赞叹少年肉体的坚强不息,内脏都快被掏尽了,余晖的心脏跳动得竟还是那么有力。
“醒一醒!”
我晃了晃余晖的肩膀,他的腰肢也随之扭动,把腹腔里的肠子胡乱流到一旁。余晖没有反应,前列腺被捏爆的剧烈疼痛看来让他彻底晕了过去。
“没办法了。”
我摇了摇头,用水果刀切开了包裹着余晖两颗雄卵的卵皮,露出里面接着各种管子的浅灰色的小球,这里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余晖的子孙。我捏了捏这颗小球,手感和刚刚捏碎的膀胱一样弹软,或许当我把它捏碎的时候,也会流出饱含余晖少年气息的精华吧。
然而轻轻的捏按并不能唤醒余晖,这平时看来难以忍受的酸痛对面前这个伤痕累累的少年来说微不足道。他需要更深刻的刺激,比如…
水果刀再次立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使用的不是刀刃,而是刀柄-沉重的金属刀柄狠狠地撞在余晖的一颗雄卵上,毫无悬念的把它碾成了肉泥,雄卵里面浓黄色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而余晖也在身体的一阵抽搐后,猛然惊醒。
“噫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余晖的惨叫,一股带着血的精液从挺立的鸡巴里爆射而出,至于这精血来自于破碎的卵蛋还是前列腺,我并不知道,不过此时正惊讶于余晖过于旺盛的精力-前列腺和一颗雄卵被捏爆,居然还能射出来,甚至如此有力。
“哈啊,哈啊…启明…太疼了…你…真的蛮狠的…啊…不过…好爽…”
余晖摆了摆手,眼眸中的神采犹如回光返照一般略显精神。而身体却依然是濒死的虚弱状态,我打量着他残破不堪的鸡巴,一刀把另一个雄卵切了下来。
“这个,就留着吃吧!”
我朝着余晖挥了挥手里那颗原本属于他的雄卵,看着少年疼得几乎要扭曲的五官心中暗爽。
“还有鸡巴呢?…这么大的鸡巴,你…确定不吃了吗?”
“怎么可能放过?”
说完,手中的刀便刺进了余晖鸡巴的根部,将一整条生生拔了出来。
“唔嗯…唔唔噫…”
余晖双脚绷直,强行压抑着巨大的同路,这是现在他连发泄的余地都不再拥有…毕竟他的鸡巴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就连雄卵,输精管和前列腺都没有留下,本属于余晖的男人的象征完全消失,现在的余晖完全是一头任我宰割玩弄品尝的肉畜。
“爽!”
余晖最后喊了一句,他看着我的手慢慢伸进自己的腹腔慢慢,感受到强烈的拖拽感从口舌间传来,混和着来自体内的呕吐感,是我的手正经紧紧攥着他湿软滑腻的胃袋,一下下向下拉扯-说不定我能连余晖的舌头也一起扯出来。
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现实也并非这么简单-实际上我只拽了几下,余晖胃袋和身体的连接便从软嫩的食管处砰然断裂-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因为余晖胃袋里的残余也会因此溢流出来,至少胃酸似乎已经淌进腹腔,沾黏在性感鲜红的背脊上。
“没事,咳咳,一会儿…冲一下就好了。”
余晖的吐血已经止不住了,嘴角的血流仿佛被割破的动脉一般。不过也是时候了,现在余晖的肚子里只剩下一条粗大跳动的腹主动脉连着两颗赭红色的肾脏-为了防止余晖死得太快,这样重要的大动脉我一直没有去破坏,就让它躺在脊背上安慰的跳着,为这具苟延残喘的青春肉体,贡献最后一丝余力。
“呼唔…看来,是时候了…哈哈…”
余晖笑了起来,惨白的脸色看起来竟有几分凄美,
“谢谢你…启明…呼,哈啊…”
他艰难地喘着最后几口气,没被破坏的结实胸脯挺得高高的。
“再…唔…”
我没等他说出最后一个字,便突然吻了上去,舌尖轻轻舐去余晖嘴角周围的鲜血,之后便闯入他的口腔,疯狂掠夺。手慢慢上移,之间划过他的大腿,一路沿着脊椎攀爬到横膈膜,隔着这层薄薄的肌肉,我能摸到余晖的心脏在飞速搏动。
是因为要离开了么?还是因为我的深吻?我不知道,但是他的心脏跳动得太快了,甚至十分有力,完全不像是将死之人的心搏。
直到把余晖口中的残余血液和口水通通享用殆尽,我慢慢退出,只在余晖的耳畔留下最后的告白:
“再见,我爱你。”
“砰!”
余晖活泼搏动的心脏被我狠狠一挤,强行打断了跳动的频率,随后向外用力一扯。结实的大血管一齐断裂,把温热的鲜血泵撒的四散淋漓。余晖把一口热血喷在我的脸上,眼眸瞬间收紧,神采也逐渐消失,抽搐的嘴角逐渐勾起一个微笑,不愧是余晖,即便是死去时的笑容都那么帅。我轻轻捧住他的后脑,防止少年的尸体因为失力跌落在坚硬的地面上。
余晖柔软的身体已然没有了半点力气,短暂的一生已经结束了,最终少年也只不过成为了我的食物而已。不知为何,我只觉得怅然若失,或许余晖有个更好的未来,但是现在,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幻想。
“睡吧,好好睡一觉。”
我拍拍余晖的帅脸,还保持着微笑的模样,只是有些苍白。
我打算将它好好收藏,便用厨刀砍下了余晖的头,无头的肉体在神经的残余作用下轻轻抽搐,两只脚也还在蹬踢。
我捧着余晖的头,残余的血和脑汁从脖颈里流出,撒了一地。我把他的头清洗干净,顺便用水龙头冲刷了余晖白嫩的肉体和鲜红的体腔,出除去残余的血块和体液。多余的内脏已经清理好了,剩下的只需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用我的挚爱,陪我的挚爱。
将余晖鲜美结实的胸肌肉从肋骨上一块块切了下来,带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切成小块,扔进了沸腾的滚水。
脂肪和肌肉融合得恰到好处的肉块在沸腾的滚水里一点点煮成奶白色,四周咕咕地涌起血沫和杂质,把余晖鲜美的胸肌凝练地更加完美,感觉差不多了,我把它们捞起,一起倒进了按菜谱调配好的炖汤里面,然后转成小火,看着肉块在咕噜噜的水中慢慢染上浅褐色的汤汁,心中也渐渐溢满期待。
这里到先不急,这样优质的胸肌肉还是要慢炖才入味,因此我打算先来煎制余晖的腹肌-少年的腹肌厚实而有力,最重要的是一层淡黄色的油脂,给了这块肌肉别样的风味。无需放油,也不需要调味,就单纯的把整块腹肌肉放在预热好的煎盘上,听着肉块在滚烫的铁板上滋滋冒油,深入肺腑的香味也逐渐弥散开来。鲜红的肌肉在铁板的煎制下慢慢变成咖啡色,那块丰腴的油脂也逐渐化作美味的汁水润滑了整块铁板。
“喂喂,这么诱人的吗?”
我心里暗中感叹,看来余晖作为食材的优质程度远比我想象的要好,这一块块犹如雪花牛肉般鲜美的肉质或将在今天把我的胃口养刁。
“余晖啊余晖,以后我要是变成了一个抓小男孩吃的变态杀人魔,都得怪你!”
我戳了戳余晖平静安详的脸,思考着下一步料理的方法。眼睛打量着余晖的肉体,胸腹的肌肉已经被切干净,躯干只剩下背脊托着少年的骨架。四肢依然健全,还有那根鸡巴,和一颗雄卵随意地扔在一旁,等候着被做成美味的佳肴。余晖的脚掌轻松地舒展着,脚心的嫩肉和一颗颗脚趾竟还是红润的。这让我在少年脚掌和鸡巴之间一时难以抉择。
“难得还保持这么红润鲜活的状态,那么,就这里吧?”
我轻轻坐在沙发上,捧起余晖的一只脚,仔细端详。余晖的脚掌白嫩可人,尺寸大而长,看起来足有47码左右,尚有余温的脚心摸起来柔软而弹韧,仿佛生机犹存。
思前想后,我还决定保留余晖双脚最纯真的本味。于是我用刀一点点切断了少年的踝关节,只可惜余晖并不会再因此惨呼挣扎。两只脚顺利地离开了身体,放干净里面的淤血,便上锅开蒸。
这样,四肢的处理也就非常简单了,我把它们用烧烤料腌好,把这些美味的腌料均匀揉进余晖每一块结实的肌肉,让肱二头肌和腿部肌肉都能吸收这些美味,然后再这些肌肉上各划了几刀,用烤箱进行了彻底的烤制。
丰富的食材让我得以尝试每一种不同的烹饪方法,余晖的鸡巴和卵蛋被我用面包糠裹紧,放入了热油炸成香肠,而各种脏器也在菜谱的帮助下炒在一起,只是完全陌生的刀功把那些软弹的脏器切的毫无美感,无疑是最大的败笔。
随着最后一道辣炒肝尖被摆上桌子,我的余晖,我的挚爱完全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把他帅气的头颅摆放在对面,然后对着一桌子佳肴跃跃欲试。
“不知道,我的手艺,是否玷污了你美好的肉体呢?余晖?”
我夹起一块胸肉,被炖煮地软烂的胸肌,皮肉间滑嫩的油脂已然化作美味的肉汁,在口中迸发青春的活力,我恰好吃到一块带着余晖Q弹乳头的胸肉,给本就丰富的口感平添一抹更为弹软的感觉。
余晖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晚餐,这让食量不大的我只能对每一道菜肴浅尝辄止。于是在品尝了几块炖胸肉之后,便开始把目光转向煎的恰到好处的腹肌肉。
与炖煮软烂的胸肉不同,余晖的腹肌被我煎成了酥脆的的肉排,在餐刀地切削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是少年嫩肉被煎到焦黄的脆皮,如秋日的落叶稀碎在白瓷盘上。
我把一抹青春含入口中,洋溢着余晖活力的腹肌肉仿佛凝聚了少年全部的精力。咀嚼之间似乎能吮吸到美味的肉汁,唇齿间的留香让我不由得回味余晖生命尚存时的勃勃生机。锻炼出这块腹肌的汗水都似乎在口中凝结咸涩的盐花,让我咽下一口失去珍宝般的苦涩。
“余晖,你真好吃。”
我放下刀叉,轻轻抹了抹唇角的油脂,然后细吮食指,细细品味那份炽热的活力。
吃净了整块腹肌肉,余晖完美的大脚成为了我的下一个目标,整只大脚经过细致的蒸煮烹饪既保留了本味,又褪去了那股过度的柠檬味道,我轻轻拔去少年脚趾的趾甲,看着手中被精心修剪的角质蛋白,心中暗自遗憾于它的不可下咽。轻轻含住少年的半只脚掌,肉感十足的脚掌在口中轻轻蠕动,仿佛余晖还活着,正因为我的舌尖舔舐他的脚心而瘙痒地发笑,身体都轻轻发抖。我咬下一口,吮着余晖的脚趾,牙齿在轻剐脚掌的厚肉,被蒸好的掌心肉软嫩可口,在口中慢慢化开,犹如坠入热咖啡里的方糖,带着清香的余韵四处弥散。
尔后插起一块肝尖,我开始大快朵颐。
滑弹的肝尖,脆生的胃袋,软韧的腰花,强劲的心脏…余晖的内脏在我的口中轮番轰炸起美味的烟火,烫伤了我的神经,留下炽热的烙印。这些脏器仿佛还在余晖的体内努力工作一般,经过烹调的洗礼依然保持着生命的气息。
最令我期待的自然是余的粗大鸡巴,被热油炸过的鸡巴外酥里嫩,一口咬开后居然还能爆出滚烫的余精。在口中留下甘酸的美味。雄卵犹如新鲜出炉的灌汤包,在一口咬碎之后流出的蛋黄更增滋味 只感觉一股热流冲涌进我的肠胃,连成一条滚烫的线直指我的鸡巴,我的心脏也因此剧烈跳动起来,过度的活力让我感觉身体都在微微发烫,仿佛被余晖狠狠操着,敏感的仿佛要射了出来。
不!不是仿佛!我的鸡巴已然顶抗不住这份波涛汹涌的精力,在极度壮阳的少年鸡巴的作用爆射乱喷,白花花的精液飞溅在我的胸腹,沿着不算明显的肌肉线条肆意横流。我却不曾觉得疲倦,反而愈发精神,内心的燥热让我逐渐迷失了神智,捧起余晖的头颅,我把自己灼热的鸡巴插进了她他的嘴里,让这个自愿献身的少年被迫给我口交。余晖柔软的舌头和咽喉挤压着我的鸡巴,若隐若现的吞吐让我的龟头被一下下刺激着,明明刚射过的鸡巴没有丝毫疲软,在口咽的轻咬下反而愈发硬挺,欲望慢慢填满我的大脑和鸡巴,让我的灵魂跪倒在余晖的雄厚的精力下,白浆直流,灌进余晖的口舌,反从少年的咽喉流出,溢满余晖的头颅。
“余晖,你太棒了…我爱你。”
风卷残云般清理了剩余的餐食,饭量向来不大的我从未想过能吃掉余晖的整个身体,我把他的头埋在家门口的花园里面,任它腐朽在土里,只保留少年的灵魂,和我的心紧紧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