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明藏花羊x策]军爷来打五五啊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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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坑里的柴火不时发出噼啪声响,即便一点微弱的火光照在身上也是灼人的温度,岳华君紧紧抱着胳膊,将头抵在了身后树干上。叶勘的目光像是毒蛇的信子,带着危险的气息在他身上游弋,所过之处却激起滚烫的热度。岳华君眼中的天地开始旋转,汗水顺着眼睫滴落下来,将视野染得一片模糊。\\r

   他再也无法压抑沉重的呼吸,蜷起双腿轻轻摩擦着,比胯间的炙热更令人焦躁的是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麻痒濡湿的感觉,他闭上眼,仍能感受到叶勘近乎贪婪的目光。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彼此间已没有输赢可言,叶勘不过想看他丢脸的样子,既然如此,随他去看好了。\\r

   岳华君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解开裤子轻轻握住自己,只是如此他便忍不住呻吟出声,胯间搏动的热度和滚烫的掌心令他的下身像是快要融化一般,而一旦有了开端,就会连羞耻心也淡去了,岳华君的动作渐渐加快,他用力撸动,直到前面被摩擦得发疼,然而越是满足,被刻意忽略的后面就越是空虚难耐。岳华君内心天人交战,最终欲望战胜了羞耻,他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拨弄着已有些松软湿润的穴口,岳华君眼中泛起水意,忍不住小声叫道:“阿克苏……”\\r

   连岳华君自己都被这甜腻的一声吓了一跳,他屏住呼吸,紧张地浑身发抖,像是在烈火里倒入一罐油,熊熊的火焰烧灼着他的理智,这个名字带起许多疯狂迷乱的回忆,赤裸交叠的身躯,还有那些被几乎要迷失自我的黏腻快感填满的黑夜。要是阿克苏…或是晏慈和林冽在,就可以帮他摆脱这样尴尬的境地,岳华君的双腿用力夹住自己的手腕,既恐惧又难以忍耐。\\r

   他试探着抽动自己的指尖,新奇的快感和强烈的羞耻立刻袭来,湿滑滚烫的入口仿佛寻到了救命稻草,紧紧咬着手指不肯放松,岳华君两颊潮红,有些迫不及待地又加了两指,慢慢向深处摸索。\\r

   叶勘目瞪口呆地看着岳华君软绵绵地倒了下来,像鱼一样伏在地上扭动挣扎,从这里可以看到那人夹在双腿间被来回摩擦的手腕,而他另一手紧紧握着自己,早就忘了动作,扯散的衣襟里露出一点肿胀着的可爱乳珠,微微颤动着。粗重的喘息和或高或低的呻吟不断传进耳中,叶勘吞了吞口水,心中有些不忿,自己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岳华君却宁可自己发浪也不肯向他求助,活该他早些时候不顾自己暗示非要喝那加了料的茶水,活该活该活该。\\r

   叶勘腹诽着,却挡不住下头小兄弟精神奕奕地站了起来,[\\r

   ]他能看见岳华君被火光照亮的汗湿的胸口和动人的情态,却看不清他如何抚慰自己,以及动情时表情细微的变化,看得到吃不到,叶勘憋得两眼发绿,恨不得立刻挣脱绳子压到岳华君身上。\\r

   看他这副样子,自己大抵可以粗暴一些,撕碎他的衣服,捆住他的双手,然后在他的挣扎中分开他的双腿——叶勘粗喘着,忽然与岳华君四目相对。\\r

   他心中重重一跳。岳华君眼角尤带着潮红,神情有几分清醒,表情带了挣扎,他闭上眼沉寂半晌,爬起身抄了轻剑摇摇晃晃地朝叶勘走来。这样的发展太过突然,也太过诡异,叶勘瞪大眼睛,已不知如何反应。岳华君走到他身前蹲下,脱下了他的裤子。\\r

   这人不会要阉了自己吧!叶勘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宝贝兄弟,语无伦次地结巴道:“岳岳岳岳将军,有话好说,你想上我就来吧,我绝不报复,不用这样,你你你只要对我负责就好,啊啊啊啊!”岳华君才将剑锋贴上他肚皮,叶勘就大叫起来,岳华君见状,得意而暧昧地哼了一声,叶勘看在眼里竟觉得有几分可爱,他在心中哀叹,自己大概得了疯病,而且病入膏肓了。没想到有一日会难逃变成太监的噩运,自己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说起来那话儿切下来以后还能硬着吗?想着想着又忍不住想象起岳华君拿了他血淋淋的东西往自己后庭塞的样子,不不不,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不是该想这种事的时候,吾命休矣,岳将军饶命!\\r

   还未等叶勘将最后一句话真的喊出来,岳华君已是手起剑落,叶勘倒抽一口冷气,却没感到想象中的剧痛,定睛一看却是剑锋贴在他根部,未伤到一丝一毫,只是他铸的剑吹毛断发,脐下耻毛眼下都已作古了。\\r

   岳华君轻轻一吹,将剑插进两人身旁土地中,嗤笑道:“秃毛鸡。”\\r

   叶勘惊魂甫定,脸上一红,半晌才微弱地回敬道:“没想到岳将军喜欢这种口味…”\\r

   岳华君已跨坐在他身上:“叶公子也不遑多让。”他合手握住叶勘下头那根,笑道:“脸都吓白了,这里倒还精神。”\\r

   岳华君滚烫的掌心带着湿黏的清液,滑腻舒服的触感将叶勘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他挺起腰,在岳华君手中抽插起来。岳华君替他弄了一阵,引着那物往自己股间送去,叶勘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又见他穴里流出的热水衬着腿根光滑皮肤,可怜可爱的样子,几乎昏了头。\\r

   岳华君方才自己玩了许久,叶勘阳物进得十分顺利,只是才进个头叶勘便闷哼一声,险些直接丢了精去。只因那谷道像是一张火热的小嘴,里头虽然软滑,却又紧致非常,害羞似的一收一缩,将叶勘的魂都要吸走了。他猛地一顶,将阳物整个捅进岳华君身体里,那人浑身一颤,倒在他身上。\\r

   叶勘心里满是温柔情意,他用鼻尖蹭着岳华君侧脸,等着他缓过神来。然而只亲了两口岳华君便偏头躲开了,他将叶勘抵在树上,骑马一样在叶勘身上起伏。天策一门坐在马背上的时间只怕比踩在地面的时间更长,岳华君也不例外,常年弓马练出的蜂腰紧实有力,修长笔直的双腿此刻紧紧夹着叶勘的腰胯,叶勘粗长的阳物随着他动作在他股间滑进滑出,带起黏腻的水声。\\r

   岳华君头一回全由自己掌握节奏和深浅,竟将自己玩得泪眼朦胧,那药确实厉害,令他几乎忘了羞耻,只顾让自己舒服。他撅起屁股用力朝叶勘胯间坐下,甚至摆动腰身令身体里含着的那东西轻轻打转,时而缱绻时而激烈的动作搅得叶勘心痒难耐,又莫名有些生气。岳华君湿漉漉的阳物在他散开的衣摆间胡乱磨蹭,胸口在他眼前来回晃悠,那人到了动情处,竟伸出双手揉弄自己两片胸肌,用手指夹住殷红的肉粒粗暴地拧捏,低声啜泣着。\\r

   绳子实在碍事,叶勘探出身子,用舌头舔舐岳华君指间颤抖的乳尖。湿热的感觉和叶勘沉重的呼吸似乎令岳华君清醒过来,他将叶勘牢牢按回树上,红着脸专心吞吐着滚烫的阳物。叶勘心中憋屈得紧,在岳华君心里莫非自己只顶个鸟用,想到这里不知是生气还是泄气,报复似的插了他两下。\\r

   叶勘的东西自然比手指好上千百倍,岳华君似是到了紧要关头,也没有计较,叶勘帮着顶弄了数十下,岳华君身子一松,后穴却骤然缩紧,热烫的阳精喷在叶勘腹上,身子也软绵绵地靠了过来。甬道不断吮吸蠕动,叶勘被咬得满头大汗,却盘算着药性未除,等岳华君累了乖乖被自己上,生生忍住了没有泄身。\\r

   然而岳华君呼吸平复,径直起身捡起衣物走开了。他胯下那东西明明还半硬着!\\r

   “华…华君?!”叶勘目瞪口呆地看着岳华君头也不回地走进林子里,又低头看看自己流着泪的小兄弟,顿时悲从中来,朝着林中大喊道:“华君啊!华君!岳将军!岳将军!!救命啊!”\\r

   他见岳华君终于返身走来,慌忙道:“将军,让妾身好好伺候您啊!”话音刚落,岳华君也已走近火光照亮处,他一脸不耐,汗湿的额发拢在脑后,面上带着欢好过后的慵懒神色,加上眼角一点嫣红,比往日更显勾人的风情。叶勘看得呆了,怔忡的功夫岳华君已团了他衣摆塞进他口中。叶勘看着岳华君再度离去的身影,苦着脸靠在了背后树干上。今夜月明星稀,无风无云,真是个好天气啊……\\r

   直到夜色渐深岳华君也不曾转回,叶勘梦中感到一双手握着自己轻轻抚弄,那人仿佛被一团迷雾拢住,看不清面容,感觉却十分熟悉,令人心神荡漾。叶勘轻轻喘息着,努力想看清他的脸,雾气渐渐散去,显现出岳华君眉眼温柔的面庞,叶勘贪婪地感受着他的注视,他的呼吸,他的触碰,释放的一刹那,叶勘轻声呢喃着:“华君…”\\r

   牢室中十分安静,晏慈倚靠着墙壁调息,许放就在他隔壁的牢房中,他这几日已听许放粗略讲过,将他二人关在此处的便是他的二师伯苏怀卿,当年师祖高渐潜入恶人谷做内应,结识苏怀卿的父亲,两人虽立场不同,却是意气相投,引为知己。高渐事成后便离开了恶人谷,然恶人谷中权利倾轧,有人便以高渐为由,诬陷苏怀卿的父亲叛谷,将他一门残忍地杀害。高渐惊闻噩耗悔痛难当,当年他离开前曾向苏怀卿的父亲坦白身份,并劝说他同自己一道返回浩气盟,那人虽然不曾责怪他,却也不肯同他离开,只怪当初他没有再坚持一些,否则也不会令挚友枉死。自此高渐便开始了北上之行,并在数年后带回了苏怀卿。\\r

   多年来苏怀卿一直蒙在鼓里,直到一日他与高渐一道出行却遭遇恶人谷伏击,高渐身死,只有苏怀卿一人幸存,回来后他却性情大变,很快请调到长安,这一日起便常有歹人欲加害高渐遗孀,再后来,苏怀卿借职务之便将天策行军计划出卖给龙门马匪,并声称是自己杀了高渐,从此叛入恶人,与许放等人决裂。而许放终于隐隐意识到一直试图加害师娘和师妹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弟苏怀卿。为了保护师娘和师妹,许放将二人藏了起来,从此也成了苏怀卿的眼中钉,为了逼问出她二人的下落,此番甚至不惜以岳华君的性命相要挟。\\r

   晏慈看了看许放,他自来时起便十分沉默,想来两边皆是至亲之人,进退两难罢。晏慈在心里叹了口气,许放在他印象中一直是冷静可靠的,心思向来内敛,如今却是他也瞧得出的憔悴,不知岳华君如何了,如果他也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苏怀卿只怕会折磨岳华君逼许放就范,但许放不可能想不明白此中关系,又为何会单枪匹马前来赴约?\\r

   晏慈心里忽然涌上不好的预感,正在此时地牢大门被人打开,苏怀卿施施然走了进来,后面依旧跟着那名唤蟾息的五毒弟子。苏怀卿在许放那间牢房前站定,颇为得意地打量着里面的人。他吩咐下人打开牢门,又屏退左右,自己走进牢房来到许放跟前:“师兄,考虑得怎么样了?”\\r

   许放睁开眼冷冷地看着苏怀卿,苏怀卿似乎被他的态度惹恼了,眯起眼阴阳怪气道:“师兄,识时务者为俊杰。”\\r

   许放紧盯着苏怀卿的眼睛,嗤嗤笑了起来。苏怀卿猛地将他压在地上:“像他这种卖友求荣的人,你倒是很喜欢啊?还是…他抱过你?让你忠心得像条狗一样…”他语气恶毒凶狠,手却在微微发抖,许放面无表情,忽然扬起拳头砸在苏怀卿脸上。\\r

   苏怀卿被他打得倒在地上,许放扑了上去,与他扭打在一起,或者说骑在苏怀卿身上将他揍了一顿。晏慈抓着木栏,见许放占了上风,扭头去看门口的蟾息,那人却是神色如常,也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晏慈见他与苏怀卿形影不离,相处时有些似有似无的暧昧,还以为他二人是什么亲密关系,莫非是自己看走了眼。\\r

   那厢苏怀卿终于将许放掀了下去,他爬起身仓惶地退到门口,两人皆是气喘吁吁,许放神情严厉,声音压抑着强烈的怒意,一字一顿道:“不许你…这样诋毁师父。”\\r

   也许苏怀卿心中对许放仍是存了一丝敬畏,嗫嚅了半晌再没继续说下去,却讽刺道:“你这样护他,他可知你是他最厌恶的那种人?他可知…你是如何躺在男人身下……”\\r

   啪!\\r

   苏怀卿的声音戛然而止,晏慈惊呆了,连一贯淡然的蟾息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而被许放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的苏怀卿,则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待他回过神,更是恼羞成怒,然而看到许放的表情,却又立刻变得手足无措。\\r

   许放脸色惨白,浑身微微发抖,苏怀卿像个做错了事地孩子,怯生生地唤道:“师…师兄…”\\r

   许放后退了几步,慢慢靠上墙壁,似乎已是十分疲惫:“你不是想替你爹娘报仇…”\\r

   地牢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滴落在石壁上的声音一下下在空旷的牢中回响。\\r

   “如今师父已经去了,算是还你一条命,至于剩下的…算师兄求你,念在往日情分上,不要再牵扯无辜之人。”他说着,唇角已溢出鲜血,苏怀卿大惊失色,冲上去抱住了他。\\r

   “师兄!”苏怀卿将已倒下的许放小心地放在地上,不住擦着他口中流出的血,大喊道:“蟾息!蟾息!你快来看看他!”\\r

   蟾息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到他身边,然而他查看片刻,却对哭个不停的苏怀卿道:“我不懂中原人那些奇经八脉的学问,恐怕救不了他。”\\r

   晏慈猜到许放自觉经脉以求断了苏怀卿的念想,心中痛苦难当,朝苏怀卿喊道:“我略通医术,让我看一看!”\\r

   苏怀卿一听,立刻抓住蟾息的手:“快将他放出来!快点!”\\r

   晏慈来到许放身边,见自己所料不错,心已沉入谷底,苏怀卿紧紧抱着许放不肯松手,还在他耳边反复哭问:“你能不能治好他?”\\r

   晏慈怒喝道:“闭嘴!”\\r

   苏怀卿吓了一跳,当即乖乖噤了声。晏慈吩咐道:“取针取酒。”蟾息闻言便急匆匆赶了出去。晏慈又对苏怀卿道:“把他放开,你到一边去。”\\r

   苏怀卿这才将许放交给晏慈,小心翼翼地退到了一旁。晏慈将许放衣襟解开,额头和掌心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万花医术中确有续人经脉,起死回生的“锋针”,他行医多年也未得见有人施针,所知不过纸上谈兵,但眼下许放已断了气,再无他法可想,惟有一试。\\r

   他一度以为自己已做好赴死的准备,但这几日他才发现,他想再见岳华君一面,即便会被拒绝也罢,他还没有认真地倾诉过自己的情意,非但如此,他还想将许放安然无恙地带回去,爱恨未明,恩怨未了,岂能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r

   晏慈慢慢冷静下来,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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