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援交正太小韩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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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蜷缩在我身边,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还在不断颤抖着。已经被内裤包裹的小穴流出晶亮的淫水,像一只猫一样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

   他被我肏了整整一天,从白天到晚上,一头蓬松的卷发都被我扯乱了,有些汗湿。

   当我尝试再去触碰他,他嗫嚅着哼叫出意义不明的短音,好像一只真的小猫咪一样。我之前操的很过瘾,直到发现韩枫已经在我身下体力不支,半昏迷的状态下小腹还在发着热,小穴里盈满了抽插产生的骚水,顺着大腿根子瀑布般滑下来,让我不敢抽出鸡巴,怕他像个爆浆的芝士包一样从小穴里溢出内射的精液。

   他下面的床单也已经湿透了,被我肏了一整天,光是汗水就已经打湿了一圈,更别说从下面滴落的淫水了。我喜欢韩枫,所以不能任凭他被我一下子操晕过去而对他继续施暴。

   虽然他是个没有家的孩子……是娼年,是碧池正太,操过他的男人比楼下餐厅来的客人还多。

   他还有淫荡的性瘾,在我面前穿着色情的情趣内衣自慰,几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前端的肉棒上捆着跳蛋,熟练的根本不像个十几岁的孩子。

   韩枫发育的非常好,因此手感也很享受。由于常年被人推倒的缘故,他的腰肢十分柔软,性爱的高难度动作也随时都可以做出来。他淫叫的时候也带着一丝稚气,带来充满背德感的绝妙诱惑。

   ”滴~穴深卡~~~“

   韩枫叼着撕开的避孕套,朝着我掰开他分泌出淫液的穴口,那里面媚红的嫩肉蠕动着,发出咕噗咕噗的淫荡声响。

   “你喜欢我吗……”

   当我内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时候,韩枫带着羞涩和高潮过后的虚弱向我无意识的发问。

   “嗯。”

   我抚摸着他小腹上湿黏黏铺开的精液,点了点头。他那被我按压过的小肚子立马就起了反应,起伏着绞紧了双腿,从下面啵啾排出了一大股白浊。

   因为我说喜欢他,他腿间黏糊糊的精液又被淋湿了。韩枫耐不住地喘息着,小穴蠕动着身体也好像在抽搐,就着余韵又迎来了一波快感的高潮。他在我面前慰菊,小手指挑逗着里面被我幹成一团的媚肉,把我的精液也在里面搅成一块。他前端的小粉茎又射了一次,射在黏答答的小肚子上,小穴一张一合的,啵啾啵啾像张魅惑的小嘴。

   我见到他的时候,偶尔会联想到卖火柴的小女孩。

   韩枫卖的不是火柴,而是自己的身体。他在寒冷的冬日里疲惫不堪,手脚冰凉,下面却生着热,给别人的鸡巴提供了温暖,自己也逐渐迷失在那高潮带来的幻境之中。

   他早已看不清残酷的现实,自己如同玩具一样任人摆布,所望见的却是与人拥抱交合的温暖和一瞬间水乳交融的快乐。

   欢愉过后一切又归于冷寂。他身边没有一个人真正操心他是不是会被干完后丢在街头活活冻死。我是唯一一个,愿意在冬日里把他从街头带回家中,给他瑟瑟发抖的身体披上一层被子的男人。

   这个悲惨的世界给他的唯一温暖就是路边把他带回家草的男人内射进去的温暖精液。韩枫攒不下几个钱,那些让他不至于真的冻死在外面的人把他仅剩衣物里塞的一点钱币都拿走了。他像一个流浪儿一样,除了那张出淤泥而不染的可爱白净的脸和白皙淫荡的身体他什么都没有。

   圣诞节就要到了。我说的就是今晚。马上一个小时后就是平安夜,而他还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被窝里瑟瑟发抖。

   谁去给他带来平安呢,圣诞老人赐给他的礼物会不会被马上夺走……

   虽说饱暖思淫欲,可被我操了一天的韩枫除了外送的一只炸鸡就没吃过多少温暖的东西。

   我的厨艺太差,根本不愿进厨房去面对七荤八素的食材。

   可躺在我身边的他却显得那么满足。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像什么都有了,明明一年到头也不会得到多少好意却能在陌生男人的被窝里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红光,明明只是个街头男娼却安然入睡的像个干净的孩子。

   我之所以带他回家是因为他在店里的床铺实在太可怜了。肮脏的床单上沾满了陈年未洗的精斑和血渍,也没人帮他清洗,像是被养在猪槽里的精灵一样,让人不由得对他倍感怜惜。

   屋里杂乱不堪,每一个角落里的“家具”其实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还是被人推倒毁坏成一片的样子。他不知道被推倒墙角干了多少次了,将肮脏的破被子裹在身上,在寒冷的空气中喘息着。

   他的身体很热。我每次去都那样。是被喂了药吗,春药让他的身体在不该热的地方泛着微红和燥热,脚尖却冷的像冰。我不喜欢那样韩枫的状态。像是做过几次就会把他的生命力抽干一样,透出凄惨的绝望。

   他早就没有了会关心他爱护他的家人。唯一关心他的娼馆老板只在乎他那圆滚滚的小屁股能带来多少嫖资……有如字面意义上的,生活在彻头彻尾的绝望之中。

   可他甚至已经麻木到不会大哭出声,只会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垂泪。

   像只被关押许久的小兽,独自蜷缩在房间一角,蜷起满是伤疤的肉体,脸上挂着止不住的泪痕。

   有一次他差点脸也被毁了,我阻止了那个施暴的男人。反正他就像个沙包一样任人玩弄,一个公共的,供人凌虐的沙包一样。可怜又可悲。所以我抱着维护一件被弃之物的心态,去拯救了他。把头破血流的韩枫抱去了医院上药,趁医护人员还没对他下体的伤痕起疑心的时候又把他带回了家。

   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被爱的感觉。

   他不能被送往隔绝了性爱的孤儿院,那对他来说是比被操和被打更令他害怕的事。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被男根日复一日的贯穿。性虐待什么的都已是家常便饭。在他眼里,那是让他能够获得些许快感的唯一方式……

   如果没有了这些,那他唯一的火也就也离熄灭不远了。

   一个戒了淫药就会感觉到世界十分孤独,冷酷无情的少年。

   一个不被人抱住就无法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未熟之人。

   若是一个愿意与他性交的男人能带给他希望,那对他来说再好不过。

   我替他上药的时候,他痛苦的娇呼像是在哭泣。

   韩枫是一个介于柔弱和坚强之间让人看不清的男孩子。

   在做爱的时候像比妓女都令人玩味的女人,在承受痛苦的方面又像个百折不挠的男子汉。

   若不是我操过他许多次,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如果不像后者那般坚强,也许他早就彻底坏掉了罢。

   如果不像前者一样沉溺在欲望之中,也许会有更好的选择。

   他是如此的矛盾,以致让我心生爱慕。

   我能感受到他的灵魂,而不是只有与他肉体交媾的快感。

   于是我躺在床上,抚摸着他尚且温热的躯体,像抚摸一只乖巧的细犬,抚摸他曲弓的脊背,抚摸他骨感的肩头和背部的蝴蝶骨,再抚摸到他后臀柔软的股沟。

   那些都是只注视着躯壳感受不到的东西。即便有一天他的身体真的完全毁了,我也会像这样轻柔抚摸着他的灵魂。

   这也是他愿意在冬日与我依偎在一起的原因吧。

   窗外的冷风在尖啸。像是冰的霜剑在楼宇间穿刺,像是寒号鸟的哀嚎。只有在深夜会浮现这样震人骨膜的低鸣,只有在夜间才会感受到这刺骨的冰冷的黑。

   圣夜是让众生得到赐福的夜晚。

   卑微却惹人怜爱的他也不例外,在这样的夜晚得到恩赐般的酣睡。

   什么是真正的圣诞致郁短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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